2020年2月7日 星期五

盧茱迪

之前為了一句『這病毒到底何時水落石出』的問句,
我花了4個小時把最近科學醫界大爆炸,
開始“大混戰”的時間軸給整理出來了。

本來只是藏在討論串裡面的16格留言,覺得被淹掉有點可惜,乾脆整成一邊『#陰謀論』。

內容超級多,開了word來整理,整完的時候,竟然有16頁A4超過12000個字。

~~開始的分隔線~~

📌很快了,隨著cdc要進中國。一切可能真相大白?

從一開始有“人造病毒說”到被排除,到最近又開始還愈發的甚囂塵上。
到底是惡毒的“奪島生化戰”“滅港生化戰”“減陸人口生化戰”的陰謀?
還是單純病毒外洩?

現在整個風吹的超吊詭,而且已經變成各國科學家的“戰場”,連中國各大科學咖都跳出來,有立場不同相悖的報告。把世界各大醫學期刊當戰場。


到底,
如果最後指向“人造病毒”的結論,那要出來的會是:
『始作俑者』千夫所指的石正麗?
還是另一個新被咬出來的郭德銀?

這兩個會被犧牲掉哪一個???
現在,看起來,石正麗比較危險,應該要壯烈犧牲了
以下來看,世界科研學界大混戰的時間軸:

📌先了解一位很重要的人:#石正麗,中科院新發和烈性病原與生物安全重點實驗室主任、#武漢病毒所新發傳染病研究中心主任。中國冠狀病毒研究界非常重要的推手。



石正麗在這次成為超級大箭靶,陰謀論者指出:
這次武漢肺炎的病毒之所以說直接來自實驗室,是基於以下證據:首先,S蛋白的ACE2能奇蹟地被改造成可以在人身上傳播,有人工改造痕跡。

其次,病毒DNA序列分析顯示,武漢類SARS冠狀病毒應來源於「中國科學家」2018年從舟山蝙蝠身上發現,並成功分離的新型冠狀病毒。
因此,顯然是人工改造後的病毒,而不是自然變異的。


武漢病毒所的石正麗與葛行義兩位,2015年曾經參與一個美國實驗,叫『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一種類SARS循環性蝙蝠冠狀病毒展現感染人體的潛力』
英語論文刊登在國際著名期刊《Nature Medicine》(自然醫學)的電子刊物上。發佈時間:2015年11月9日,更正於2016年4月6日。

在論文中,赫然寫著:「為了研究循環蝙蝠冠狀病毒的出現可能性(即感染人類的可能性),我們構建了一種嵌合病毒」,並說「這種雜交病毒使我們能夠評估這種新的棘突蛋白引起疾病的能力」;還說「在此基礎上,我們合成了一株具有感染性的全長SHC014重組病毒,並證明瞭該病毒在體內外的複製能力」。 



該論文稱,研究團隊通過病毒基因重組技術,使用SARS冠狀病毒骨架和來自中國菊頭蝠的SHC014冠狀病毒表面蛋白進行工程化改造,創造了一種雜交冠狀病毒,可以與人體的血管收縮素轉化酶2(ACE2)結合,從而感染人的呼吸道細胞,毒性相當大。

該研究在當時就引發學界不安。《自然》期刊報導說,其他病毒學家質疑這項研究的必要性,認為這種實驗很難證明任何事情,且蘊含極大風險。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病毒學家西蒙.韋恩.霍布森(Simon Wain-Hobson)指出,「如果病毒逃脫了,沒有人能夠預測其發展軌跡。」科學界一直認為製造人為新病毒沒有必要,甚至有道德風險。

這種研究早就被指存在生物安全風險,因此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從2013年10月起就暫停了對所有此類研究的資助,並對流感、SARS、MERS等研究項目加強了審核。但因為上述論文中的研究早在美國暫停資助前就已開始,因此NIH放行了該項研究但嚴加管制。

📌2019年12月30日晚間,多份由武漢市衛健委於12月30日發出、有關「不明原因肺炎」的文件在網上廣傳,武漢市疾控中心翌日向傳媒證實文件屬實,並開始向公眾通報病例,指正在查證是何種肺炎。


📌2020年1月1日,武漢市江漢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和衛生健康局聯合發出公告,決定對華南海鮮批發市場實行休市。其後在整肅報告中聲明,在武漢華南市場中採集大宗武漢肺炎病毒樣本。


📌1月7日 晚上9時,中國專家檢測出病毒,定名為『新型冠狀病毒 2019-nConV』。

1月10日 上海复旦大学张永振教授团队在virologic.org网站发布首个新型冠状病毒基因序列。成功破解武漢肺炎病毒基因組。世界衞生組織在社交網站Twitter透露,中國已將新型冠狀病毒的完整基因序列資料,上載至「GISAID」(全球共享禽流感數據倡議組織)平台,讓各國公共衞生部門、實驗室人員及研究員均能取得該些資料。

📌1月21日,中國科學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郝沛研究員、軍事醫學研究院國家應急防控藥物工程技術研究中心鍾武研究員和中科院分子植物卓越中心合成生物學重點實驗室李軒研究員合作,在《SCIENCE CHINA Life Sciences》(《中國科學:生命科學》英文版),在線發表了題為「Evolution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from the ongoing Wuhan outbreakand modeling of its spike protein for risk of human transmission」的論文。

其中最重要的結論是:武漢新型冠狀病毒雖然4個關鍵蛋白,但是與人ACE2的親和力還是很強。

為了解武漢新型冠狀病毒與已知明確感染人的兩種冠狀病毒的關係,此論文的研究者通過對武漢新型冠狀病毒基因組與2002年「非典」SARS冠狀病毒、「中東呼吸綜合症」MERS冠状病毒進行了全基因组比對,發現平均分别有~70%和~40%的序列相似性。其中不同冠狀病毒與宿主细胞作用的關鍵spike基因(编碼S-蛋白),有更大的差異性。
由於武漢新型冠狀病毒與2002年「非典」SARS病毒和「中東呼吸綜合症」MERS病毒有很大的遺傳距離,所以論文作者對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感染人的机制和通路進行了分析。
作者首先比較了武漢冠狀病毒與SARS和MERS病毒S-蛋白的宿主受体互作區(RBD區),發現在RBD區域中,武漢冠狀病毒與SARS病毒比較相似,但與MERS病毒差異很大,所以排除了S-蛋白與DPP4互作感染人的可能。但是,武漢冠狀病毒S-蛋白與人ACE2互作也存在很大困难-已經證明的SARS病毒S-蛋白與ACE2互作的5個關鍵氨基酸,在武漢冠狀病毒中有4個發生了改變。

有報導指出,病毒的變異只有兩種渠道,第一,自然變異;第二,人工干預。如果是自然變異,這種病毒精確換掉4個蛋白至少要經歷1萬次以上變異才能實現。機遇極小。假如不是自然變異,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人工干預基因改變?

📌1月22日 一項發表在《醫學病毒學雜誌》的最新研究,北京大學、廣西中醫藥大學、寧波大學和武漢生物工程學院組成的研究團隊,公布關於新型冠狀病毒 2019 -nCoV 的 3 項新發現,三項發現為:
 2019-nCoV 可能是蝙蝠冠狀病毒與一種未知來源的冠狀病毒重組的病毒。
 蛇是最有可能攜帶 2019-nCoV 的野生動物。
 刺突糖蛋白的同源重組或許有助於新型病毒從蛇到人的跨物種傳播。

但立刻在隔天被中國科學媒體《知識分子》商周專欄 23 日發文打臉:「蝙蝠是哺乳動物,果子狸和駱駝也是哺乳動物,人同樣是哺乳動物。也就是說,SARS 和 MERS 病毒的傳遞是在哺乳動物之間進行,但蛇不是哺乳動物,新型冠狀病毒流行源自蛇的結論,就好比一個人如果從武漢出發去北京中途需轉一次車,有人建議他到貴陽去轉車一樣繞彎路。」

📌1月22日 中國疾病控制中心在記者會上說病毒來源自竹鼠、果子狸等野生動物,聲稱非法交易野生動物導致傳染。

📌1月23日 武漢封城。

📌1月23日,新冠疫情暴發後,石正麗團隊1在生物學論文預印平台bioRxiv上即發表文章「一種新型冠狀病毒的發現及其可能的蝙蝠起源」。該研究表明,新冠病毒與2003年非典病毒(SARS-CoV)的基因序列一致性達79.5%,與雲南菊頭蝠中存在的RaTG13冠狀病毒一致性高達96%,表明其自然宿主很有可能是蝙蝠。這一研究最早在實驗層面證明瞭新冠病毒與SARS病毒的關聯,以及其可能的自然宿主為蝙蝠。2月3日,在經過同行評審後,這篇論文已發表在國際頂尖學術期刊《自然》上。

📌1月24日 中國疾控中心成功分離首株新型冠狀病毒毒種。其信息及電鏡照片、新型冠狀病毒核酸檢測引物和探針序列等均由國家病原微生物庫權威發佈,並提供共享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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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都還覺得是蝙蝠傳人、蛇傳人..天然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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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4日 武漢金銀潭醫院、國家呼吸系統疾病臨床醫學研究中心等團隊在著名醫學期刊《刺胳針》刊發研究,分析了首41位病人之後,指出病毒可以有效人傳人,且初期未必出現發燒等症狀。研究又指出其中27人去過華南海鮮市場,12月1日發病的首位患者,以及隨後發病的3位中2位患者未去過華南海鮮市場,並有一個家庭集體感染。研究還發現,在這41位病人當中,死亡率已達到15%,與SARS相若。

📌1月24日 《刺胳針》上另一篇由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講座教授袁國勇等多名傳染病專家發表的研究分析了一個深圳家庭,6人去過武漢後5人染病,另一人未去過武漢亦隨之感染,攻擊率達到83%,而其中一兒童患者染病後未有病徵,顯示病毒可能在患者不知道的情況下於社區散播。

📌1月25日,在哈佛大學任教15年的流行病學家Dr. Eric Feigl-Ding在推特表示:新冠狀病毒的R0值竟然是3.8!!!這意味著什麼?這可是熱核級別的瘟疫—- 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從未實際見過那麼猛的係數。我並不是在誇大 ……


2,我們估計基本的感染繁殖數字(R_0)是3.8(95%的置信區間,3.6-4.0),而且算上了72%-75%的傳播被有效控制措施抑制的情況。


3,我們估計在武漢只有5.1%(95%的置信區間,4.8-5.5)的感染被確診,從年初至1月21日共有11341人(預測區間,9217至1萬4245人)被感染。不知道此疫情會不會繼續保持這個勢頭呢?


4,我們預測,疫情將於2月4日再次擴大(屆時會有19萬1529人感染,預測區間在13萬2751至27萬3649人),而在中國其它城市也會爆發,對其它國家的傳入也會更加頻繁。

5,我們的模型還指出,對武漢的封城並不能有效阻止疫情在中國境內的傳播;至2月4日,即便是有效阻斷99%的人員流動,在武漢以外的疫情也只能減少24.9%。


6,我們的調查結果嚴格遵照模型所基於的假設、時間與確診數報告,以及目前所處的早期階段爆發所帶來相當大的不確定性。

7,鑒於以上所有的警告,我們認為2019-nCoV病毒爆發的基本繁殖數比其他的急性冠狀病毒都要高,對其病原體的防控難度也會隨之大大提高!!!

8,總結說:所以這對整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們正面對著史上最毒的病毒疫情。Ro=3.8意味著它已超過溫順的SARS病毒(0.49)的7.75倍—將近8倍!

9,比SARS傳播速度快8倍的病毒,是不能單靠封閉隔離來阻斷的。武漢99%的封城隔離,甚至都不能在接下來兩週減少瘟疫傳播的三分之一。

10,作為流行病毒學家,我雖然討厭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我們可能正面臨自1918年西班牙流感後,又一場失控的疫情。我們希望它不會重蹈1918年的覆轍,可是如今現代世界有著更快的傳播渠道。


推文還警告世界衛生組織WHO和衛生福利部疾病管制署CDC gov需要儘快宣布公共健康緊急狀態(Public Health Emergency)!

📌1月26日 美國喬治敦大學傳染病專家丹尼爾·盧西(Daniel Lucey)表示:「13個人和這個市場沒有任何聯系。這不是個小數字」,如果數據真實準確,那麼最早的感染可能發生在2019年11月。因為在感染和症狀出現之間有一段潛伏期。他表示如果是這種情況,新型冠狀病毒最初可能源自其它地方,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在人群中消無聲息地傳播,隨著傳播到海鮮市場場後,才在12月下旬出現華南海鮮批發市場的大量病例。



📌1月26日 中國最大軍事網西陸網發表的文章『中國科學家卻發現了可怕的秘密, 武漢病毒4個關鍵蛋白被替換,可精准攻擊華人。』內文取自1月21日,《中國科學:生命科學》期刊發表三位中國科學院研究員合作研究成果,揭示了新冠病毒的真面目。其中代表病毒確實為人為非天然,其中最重要的結論是:武漢新型冠狀病毒雖然換掉了4個關鍵蛋白,但是與人ACE2的親和力還是很強。研究人員在吃驚之余,又仔細的比較了SARS的S-蛋白與武漢新型冠狀病毒的S-蛋白結構,結果發現,雖然替換了4個關鍵氨基酸,但是結構並沒有發生變化,二者RBD結構域的3D結構幾乎相同,難怪和SARS那麼像。很容易把人誤導為是SARS病毒而走入誤區。

這個研究說明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應該是通過S-蛋白與人ACE2相互作用,來感染人的呼吸道上皮細胞。而且,這個結果也暗示,武漢新型冠狀病毒具有很強的對人感染能力。
本研究為我國醫務人員科學防控武漢新型冠狀病毒,以及開發檢測和干預技術手段奠定了科學理論基礎。
看完報告,讓人在驚恐之余更加憤怒無比!關鍵在於:「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換掉了4個關鍵蛋白」,第一其目地就是為了偽裝成SARS病毒,讓防疫者難以分辨,誤入防治「非典」的老路,延誤救治的時間。

第二是使它具有「有很強的對人感染能力」達到快速蔓延和傳染的目地。這種滅絕人性的生物技術是蝙蝠和竹鼠幹的出來嗎?在自然界環境中即使1萬年也不可能實現如此精准「4個關鍵蛋白」的「替換」!

事實證明,武漢病毒只能是實驗室人為干預製造產生的!人性已經泯滅到了如此地步!

2010年,中國取得了戰勝SARS病毒的勝利,2015年,解放軍醫療隊在非洲取得了戰勝「埃博拉病毒」的勝利。這次敵對勢力精心選擇新型病毒在中國人民的傳統節日爆發,我們迎來新挑戰。

全國醫學科研和衛生防疫單位進入「戰備」狀態,舉國上下嚴陣以待,中國人民一定能取得這場戰役的勝利!
害人者終將會被上天所懲處。美國的驚人計畫、帝國主義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中國的各種破壞打擊和圍剿,中國的迅速壯大和崛起,已經讓帝國主義到了撕下所有偽裝,公開出手的地步。敵人總是不擇手段的,我們起碼要對等還擊!
再次強調:我們是人,要以人道規則行事,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此文一出迅速延燒了全中國,認為武漢病毒是美國人製造,為了消滅中國的『人造病毒』。但是馬上有新京報...官媒急忙出來闢謠。澄清並不是美國人製造病毒來投病。但是已經在國內產生很大的影響。

📌1月29日,由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湖北省疾控中心等多單位共同完成的論文,發表於SCI醫學期刊《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一時之間把該單位推到了風口浪尖。作者包括中國疾控中心副主任馮子健和湖北省疾控中心主任楊波以及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等人。被廣泛質疑的原因在於這篇論文提到自2019年12月中旬以來,密切接觸者之間已經發生了人際傳播。

這篇題為《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在中國武漢的初期傳播動力學》的論文稱,2020年1月1日前發病的病例中,55%與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相關,而在此後發病的病例中,僅8.6%與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相關,顯示自2019年12月中旬以來,密切接觸者之間已發生人際傳播,而且從12月底開始,與華南海鮮市場不相關的病例便呈指數增長。

另外,2020年1月1日之前,並無醫護人員發病;但1月1日-1月11日之間有7位醫務人員感染;1月11日-1月22日又有8位醫務人員感染,以上內容則明確指出1月初就存在人傳人的證據。但此時,公眾對此一無所知,武漢當局與國家衛生單位也未即刻採取防堵隔離的措施。在過去武漢市衛健委的通報中,曾在2019年12月31日、2020年1月5日和1月11日三次稱「調查未發現明顯人傳人現象」。其中1月5日和1月11日兩次還稱「未發現醫務人員感染」。直到1月16日,武漢衛健委通報才稱,「尚未發現明確的人傳人證據,不能排除有限人傳人的可能,但持續人傳人的風險較低」。

📌1月20日,武漢衛健委通報里改口未再提及「不排除有限人傳人」、「持續人傳人風險較低」。論文還提到,到1月22日前,武漢已有425例實驗室確診病例,遠超武漢衛生與健康委員會公布的病例數。中國科技部也發通知強調,「在疫情防控任務完成之前不應將精力放在論文發表上」。浙大教授王立銘批評,疾控中心在推斷12月中旬可能人傳人,1月初確認已出現人傳人的情況下,為何直至1月20日晚上才由鐘南山透露病毒可以人傳人,不過這言論也尚存爭議,因為即使疾控匯報了本身也無權為決策負責,故中心不具備隱瞞動機,且科學人員是根據地方彙整的數據並不把握實際疫情,懷疑論點經不起推敲。


同日,中華人民共和國科學技術部在官網上證實已下發通知,要求將研究投入攻關任務中,把論文寫在抗擊疫情的第一線。翌日,財新網報道科技部已發出通知,要求各科技攻關單位將論文「寫在祖國大地上」,疫情防控任務完成前不應將精力放在論文發表。

📌1月30日,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宣布此次疫情構成國際公共衛生緊急事件PHEIC


📌1月31日 《人民日報》發表的一篇報導稱,“上海藥物所、武漢病毒所聯合發現,中成藥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

報導稱,上述兩個研究機構聯合研究發現,由金銀花、黃岑、連翹這三味中藥製成的雙黃連口服液,具有“廣譜抗病毒、抑菌、提高機體免疫功能”;報導甚至還提到該藥物對SARS的冠狀病毒也具有“抗毒效果”。

多家官媒轉載了該報道,一時間大陸多家網上平臺的“雙黃連口服液”迅速售罄,網上流傳的視頻顯示,還有民衆大半夜排長隊搶購雙黃連。

官方報道很快引髮網民質疑:有關機構“僅用了半個晚上的時間做了體外細胞實驗”就宣佈發現了“雙黃連口服液”的抗病毒功能,這無異於“大躍進”時期的“放衛星”的做法。一個雙黃連口服液這麼容易治癒新冠病毒,還會封省嗎?還會讓殃殃大國緊張嗎?說了隔離是抗疫關鍵!說了沒有特效藥,又說什麼雙黃連有效果,有臨牀證據試驗數據嗎?非典過去了17年,特效藥都沒有研發出來。這下都排隊扎堆去藥店了,隔離了十天的努力白費了!哪有天災,全是人禍!

在衆多的質疑聲中,人民日報又改口稱,抑制並不等於預防和治療,提醒普通人勿自行服用雙黃連口服液。央視也引述中央指導小組醫療小組專家、天津中醫藥大學校長張伯禮稱,雙黃連屬於清熱解毒的藥物之一,偏寒,不適合一般人吃。如果體質沒有內熱,吃完了還容易拉肚子,不主張將雙黃連作爲預防用藥。

中國疾控中心流行病學首席科學家曾光也說,不要把雙黃連視爲能夠治療和預防新冠病毒肺炎,療效還沒有得到確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1月31日,印度科學家新近尚未正式發布的科研論文(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中的內容顯示,2019-nCoV病毒(武漢肺炎)的刺突蛋白S蛋白的4個不連續位點插入了HIV病毒的氨基酸序列,而在S蛋白質的立體結構上,這4個插入位點恰好與動物細胞膜上的病毒受體相互結合。即2019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能力與愛滋病毒一樣,其毒性則仍由冠狀病毒所決定。這4個插入位點在其它冠狀病毒中不存在,這麼巧妙的變異是不可能在自然界中發生的,這肯定是人工設計的病毒。論文還提到,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所的周鵬實驗室在幾天前發表的論文中,發現了S蛋白的這4個插入物中的3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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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蛇 開始無人討論的分隔線~~~
以上這篇印度論文一出,病毒人造說,開始橫掃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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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武漢大學人民醫院發現部分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首發症狀僅為腹瀉。晚間,深圳市第三人民醫院透露,在某些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確診患者的糞便中檢測出2019新型冠狀病毒核酸陽性,說明新型冠狀病毒很可能通過糞口傳播。研究團隊提醒針對患者嘔吐物、糞便等應做好個人防護。輕症患者居家隔離時應重視手部衛生,儘可能避免與家庭成員共用衛生間。

📌2月2日,印度研究人員於1月31日發表在bioRxiv上的有關新型冠狀病毒來源於實驗室的論文撤稿。

2月2日中國《鈦媒體》2月2日也發文表示,武漢疫情可能不是偶然的。報道稱,5年前,中美病毒科學家通過實際提取、鑑定後又製造出類SARS新冠病毒的過程,已預知新冠病毒極強傳播性的社會風險,而當時所預知的內容也都與本次發生的疫情狀況高度相似。

📌2月2日 石正麗在他的微信朋友圈發布:『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給人類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我石正麗用我的生命擔保,與實驗室沒有關係。奉勸那些相信並傳播不良媒體的謠傳的人,閉上你們的臭嘴。同時轉發這個打臉消息:印度學者已經決定撤回這篇預印本文章。』

📌2月3日開始網絡開始流傳北大生命科學前院長饒毅致信舒紅兵的郵件,信中稱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他的夫人-武漢病毒所所長 王延軼提出辭職,以免耽誤中國科學院。
饒毅在信中說,王延軼不適合領導武漢病毒所,曾任北京大學教授、生命科學學院院長,現任首都醫科大學校長饒毅,在本月3日致信舒紅兵,認為其妻子不適合擔任武漢病毒研究所所長。在信中,饒毅列舉了3大理由:一是王延軼所學專業並不對口,既不是病毒學也不是微生物學,而是細胞生物學;二是實際水平較差,在病毒所並不突出;三是太年輕了,做研究的經驗不夠豐厚。

有分析指,面對當前嚴峻形勢,網民最關注的是,武漢的實驗室在疫情中並沒有發揮重要作用,加上沒有任何證據就發佈雙黃連可抑制新型病毒,以及武漢研究所所長的一紙簡歷,令事件上升到了一不可扭轉的局面。郵件還抄送給了中國科學院院長,武漢病毒所所長。
據悉,武漢病毒所所長的行政級別屬正廳級,和地級市委書記、市長平級。但王延軼從從基層研究員到擔任武漢病毒所所長僅用了6年時間,就和地級市市長平起平坐,在內地官場不能不說是奇葩。


公開資料顯示,王延軼是北大高材生,1981年出生,2004年畢業於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隨後出國求學,進入美國科羅拉多大學醫學院攻讀碩士學位,回國進入武漢大學生命科學院任教,並在工作期間獲得武大博士。

更令人關注的是,王延軼的丈夫是武漢大學副校長舒紅兵,2011年曾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2010年11月,剛剛拿到博士學位5個月的王延軼,直接成為武漢大學生命醫學院副教授。而這時,該院院長正是舒紅兵。2012年,王延軼任中科院武漢病毒所分子免疫學學科組研究員、學科組長。這時,舒紅兵是中科院院士。2014年11月,王延軼被評為中國傑出青年,這時舒紅兵是武漢大學副校長、中國政協委員。2018年12月,王延軼升遷為武漢病毒所所長後,又被錄用為武漢市第十三屆政協委員會委員。此時,舒紅兵已是中國政協常委(副部級)。而本次武漢病毒所所長惹議,正是因為之前聯合上海藥物所一起背書“雙黃連口服液”。

報道不無諷刺的說,不能否認,武漢病毒所當然也做了一些有效的工作,抗擊疫情以來,武漢病毒所最爲公衆熟知的,就是聯合上海藥物所“發現中成藥雙黃連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狀病毒”,一夜之間成長爲“抗擊武漢新型肺炎明星”。

~~病毒從武漢P4實驗室洩漏說~~

📌2月4日 有一位醫學博士武小華,率先跳出來指證蝙蝠專家石正麗所在的武漢病毒所管理不善,涉嫌為洩漏新型冠狀病毒的源頭。


其一,既然很多科學家包括你石正麗都知道這個冠狀病毒來自蝙蝠,那麼從蝙蝠到人還有1-2個中間宿主參與變異這個基因,從資料上看是大鼠和靈長類之間的傳播打通才能複製到人。怎麼能做到打通,就是把靈長類的某個蛋白,改造在大鼠上。這個只有在實驗室才能完成的改造。

而這個只有在實驗室才能完成的改造並不複雜技術也很成熟,而且非常非常多的用在藥物實驗上。先只要查一下石研究員的實驗動物資料有沒有大鼠和靈長類參與就可以破解了。


其二,「武小華博士」大曝中國醫學實驗室內部的管理混亂,並認為這是病毒洩露的主要原因。
「武小華博士」提到,實驗室管理不善在中國時有所聞。有些實驗室對外兜售實驗動物當寵物養,協和醫學院就發生過此事。而且「武小華博士」自己也每年勸說朋友收養一兩隻實驗用的狗。還有把實驗動物的屍體隨便處理,或者按照野生動物出售,南方醫科大學就曾賣過獼猴。

石研究員,請問你- -條命和幾百條人命相比,那個更鴻毛那個更泰山?

我本以為您消失了,沒想到你出來罵街了,來來來,我不造謠也不辟謠,但我也不是吃乾飯的,現在你論文公佈的實驗數據和CDC的基因對比,這中間如果沒有SPF動物做為中間宿主,會發生這樣的變異? 本人親自養過SPF動物,也做過SPF基因實驗,你不要把大家當白癡。」



📌2月4日 大陸原衛生高官、中國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長陳秉中,根據石正麗發言反駁:這是石正麗個人這麼說,她沒有提出怎麼排除與實驗室無關。「比如這個病毒確實來自華南海鮮市場,源頭不是實驗室,得說出根據來。而不是用這種大話『以生命來擔保』,這個責任重大,你也擔保不了。」
陳秉中強調,「我也不是說這個東西肯定是研究所來的,但我也不認為她這種以生命為擔保的大話能讓人相信,這也不可靠。說大話沒有用,排除也得有123。」他還表示,外邊確實有懷疑病毒來自實驗室,但懷疑並不是定論。「但她這種否認也無力,根據不足也沒有說服力,甚至還加深了疑慮,適得其反。」

📌2月4日 多益網絡(公司市值10億人民幣)董事長徐波週在微博上公開舉報武漢病毒研究所涉嫌製造並洩露傳播了病毒。該文羅列了一系列基本事實以及與石正麗相關的學術論文鏈接,認為這些事實與證據真實、合法、相關性明顯、邏輯合理周密,提出該病毒所很可能是導致2019新冠狀病毒疫情爆發的根源,呼籲當局徹查,以便控制疫情及防範避免未來類似疫情。

微博文:「基於以下事實與證據作為線索,因疫情防疫事關重大,我懷疑武漢病毒研究所對實驗動物管理不善而病毒實驗動物流出,導致2019新冠狀病毒疫情。我決定向國家舉報武漢病毒研究所,希望國家徹查該研究所實驗動物管理情況,及相關蝙蝠冠狀病毒改造為可感染人類的研究情況。」
徐波的博文羅列了以下基本事實:

1、沒有證據證明野生蝙蝠所攜帶的冠狀病毒能感染人類。(缺乏中間宿主,缺乏進化演繹證據)

2、武漢病毒研究所進行過一項特殊的研究,即利用病毒基因重組技術,通過修改蛋白的ACE2開關,把原本不感染人類的蝙蝠冠狀病毒,改造成能感染人類的新冠狀病毒。而2015年他們在《自然》雜誌上發表的論文表明,他們已經做了老鼠實驗,證實損害了老鼠肺部,還繼續在猴子身上做相關的實驗。

3、武漢華南海鮮市場有出售活猴。

4、2019年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相關病人中,首次發現能感染人造成肺炎的2019新冠狀病毒。(這次病毒疫情在繁華都市首發,而並非偏僻鄉鎮首發)

5、武漢病毒研究所手上有大量種類蝙蝠的冠狀病毒樣本,且至少有一種與2019導致疫情的新型冠狀病毒高度相似,相似度達96%

6、武漢病毒研究所,是類似SARS病毒的相關病毒疫苗研製的利益相關體,有類似殺毒軟件行業自研病毒自解的可能。

7、武漢病毒研究所至少在2020年1月2日,就已經確定了2019新冠狀病毒的全基因序列。(根據他們以前對S蛋白及ACE2受體的了解,這時可能已知2019新冠狀病毒存在人感染人。)

8、上海研究員發現,武漢冠狀病毒是通過S蛋白與人的ACE2結合,這恰好是2015年石正麗團隊改造蝙蝠冠狀病毒傳染給人的研究目的。

9、ACE2受體主要存在於人的肺和腸道中(所以武漢新冠狀病毒癥狀有人有腹瀉癥狀),既然蝙蝠糞便裏可能帶這些病毒,中國人以中藥治療,重點蒐集吃了上千年蝙蝠糞便(夜明砂)都沒有導致冠狀病毒肺炎瘟疫,近期短期變異迅猛概率極低,短期多次爆發不同的蝙蝠來源病毒疫情?這很可能是轉基因病毒技術產物。

10、石正麗團隊聲稱蝙蝠攜帶的冠狀病毒可能直接傳染給人,但他們抓蝙蝠時卻不戴防護裝備?不戴防護裝備的鑽山洞抓蝙蝠,是否文明?蝙蝠到底危險不危險?(有石正麗研究團隊當年接受媒體採訪時公布的照片為證。)

徐波得出的推論是:石正麗團隊的研究人員其實知道蝙蝠的冠狀病毒不會感染人,需要中間宿主。而實驗室轉基因改造幫助跳過了蝙蝠的冠狀病毒自然進化的過程,是蝙蝠病毒感染人的最可能的途徑。

在徐波羅列的與上述研究相關的一系列論文中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些論文說明,石正麗團隊中在進行醫學研究中發現,雖然野生蝙蝠身上的冠狀病毒幾乎都不能感染人類,但只要把蝙蝠身上的S蛋白裏的ACE2這個受體開關一調,這個病毒馬上就可以傳染給人類。而他們的研究正是利用病毒基因重組技術將蝙蝠的S蛋白和小老鼠的Sars病毒重組,得到的新病毒可以和人體的血管緊張素轉化酶2(ACE2)結合,能很有效的感染人類的呼吸道細胞,毒性巨大。

更嚴重的是,當他們的研究證明新病毒明顯的損害了老鼠的肺部而且所有疫苗失去作用後,又繼續用猴子做實驗,模擬病毒在人體上的效果。

這裏的關鍵問題是:蝙蝠冠狀病毒傳染到人,需要一個到多個中間宿主,而石正麗的之前的實驗,恰好是完成了這些搭橋轉變的任務,小鼠和非人類靈長目動物的猴子就是其實驗的中間宿主。

📌2月4日 原武漢大學歷史學教授、現美國華裔學者劉正表示,石正麗2015年的研究,醫學專家Declan Butler也在Nature Medicine上撰文表示,這種實驗沒有什麽意義,而且風險很大。由於缺乏技術,當時石正麗團隊和美國北卡羅萊納一個醫學小組合作。2014年,美國疾病控製中心意識到這病毒有可能成為生物化學武器時,已經立刻叫停了這種病毒改造計劃,併停止撥款給相關的研究。

他強調,這次武漢肺炎的病毒之所以說直接來自實驗室,是基於以下證據:

首先,S蛋白的ACE2能奇蹟地被改造成可以在人身上傳播,有人工改造痕跡。

其次,病毒DNA序列分析顯示,武漢類SARS冠狀病毒應來源於「中國科學家」2018年從舟山蝙蝠身上發現,並成功分離的新型冠狀病毒。
因此,顯然是人工改造後的病毒,而不是自然變異的。

在推特上一些網友分析,微信上有關武漢肺炎的信息一發出就被封號,而「武小華博士」直言指證石正麗洩露病毒的帖子卻能廣為流傳,很可能是中共在引導風向,因為人工合成病毒很難再抵賴,要讓石正麗來背鍋了。

📌2月4日 中華民國前衛生署副署長、2003對抗SARS的專家李龍騰表示:1月31日9名印度專家做的研究,這次病毒確實是百分之八九十跟原來SRAS病毒非常像;不太像的是,為什麼突然有四個點呢?好像黃色四個點,就是我們說的spike protein,就是穗狀蛋白質,這四個點是被植入進去的。後來他們自己的人否認,說這不是、這是隨機突變。其實哪有那麼巧的事,每一隻病毒上都有隨機突變的可能性,所以這九個印度科學家就馬上發表出來說,他們發現這是相當恐怖的一件事,不過2日印度論文被迫撤掉了,撤掉當然後面,一定有相當的壓力,才會這樣做。不過已經秀出來,所以大家已經知道說,這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一隻病毒。

李龍騰舉例解釋,「自然產生病毒的話像麻疹病毒,通常一開始很毒,但是後來知道說,要跟人類相處,必須要毒性慢慢減低,那就突變毒性慢慢減低到可以人。穗狀蛋白質是證據,所以這隻武漢肺炎病毒被做成這樣子,一下子幾個月就全部跑出來,而且我們知道RO值(傳染力)非常的高,到現在為止,好像3.8%,還沒有下降到小於1%,所以要等到小於1%,不曉得還要幾個月時間。突然間爆發很大的肺炎,你根本沒藥可醫,就是很短時間癱瘓整個國家的戰力。

📌2月4日 中國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陳薇少將(人稱:中國生化盾)到武漢坐鎮,她也表明「要做最壞打算」。

📌2月4日 上海復旦大學張永振(張永振教授是世界第一位公佈該病毒序列的科研工作者)課題組發表Nature論文『揭示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與中國正在爆發的人類呼吸道疾病有關A new coronavirus associated with human respiratory disease in China』



📌2月4日 揭露演藝圈陰陽合約導致范冰冰跟整個演藝圈中箭落馬的崔永元,對於石正麗的反駁撰文指出:『病毒還可以來自哪兒?』。崔永元認為,武漢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來源並不一定是華南海鮮市場。至於可能從哪裡來呢?他舉了三個真實事例「耐人尋味」。

第一件事是「在中國疾控中心的病毒預防控制所一個實驗室人員將P3實驗室中的SARS病毒,帶到普通實驗室操作,引發了北京、安徽2004年的非典疫情。」

第二件事是「2005年,湖北省剷除了數万畝非法種植的轉基因水稻,而這些轉基因水稻的種子來源於張啟發院士的試驗室。他還為試吃轉基因人群(包括孕婦和兒童)提供轉基因大米。」

第三件事是「在2020年1月,中國農業大學的李寧院士被判刑12年,判決書稱李寧院士貪污課題科研經費共計人民幣3756萬餘元,其中1017萬元是銷售實驗室淘汰動物和牛奶所得。即轉基因牛和轉基因牛奶流入市場,賣了一千萬元。這些牛和牛奶裡面含有什麼藏著什麼,鬼才知道。」

崔永元在文章最後總結:第一,實驗室對病毒的管理和操作都嚴格規範麼,有沒有洩露的風險?你知道張啟發、知道一起接一起的鉈中毒,你就知道有可能!
第二,要想驗證SARS的中間宿主到底是誰,實驗室捉一些蝙蝠,再買一些果子狸、蛇、水貂都是可能的,那麼,海鮮市場悄悄賣的野味,會不會有實驗室淘汰的動物呢?會不會被小偷偷走,會不會被主動販賣呢?
憑著他對一些科研院所的管理,和一些科研人員操守的了解,此事無法樂觀。而左手查右手、老子查兒子是很難查出問題的,需要強有力的第三方介入。

📌2月6日 武漢肺炎病毒不單含有愛滋病基因HIV,
還帶有瘋牛症的蛋白成分。德國柏林的《每日鏡報》(Tagesspiel)報導,來自德國的最新報告,顯示武漢肺炎病毒是一組積木(Bausteine),上面不但帶有愛滋病的基因,甚至在病毒的外殼發現瘋牛症的蛋白,研究尚待更多的核實。

但也有ㄧ派說法為:即便有,都無致病能力。
瘋牛症蛋白 (prion) 是不能被任何化學及物理方法破壞的,
所以頂多是證明他是個“超級人造混血兒”而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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