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饑荒民變與關外鐵蹄-蒙德極小期的崇禎朝(閱讀資料與筆記 草稿)
(整理自各時期筆記資料,有可查考出處會在各段文末註明,感恩全體醫療公衛與防疫人員們的辛勞,深深感恩與敬禮)
明代,最偉大的政治家是明思宗崇禎皇帝朱由檢。《漢南續郡志》記載:「崇禎元年,全陝天赤如血,五年大飢,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飢,八年九月西鄉旱,略陽水澇,民舍全沒。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無,十一年夏飛蝗蔽天..........」。一年比一年嚴重,正是「蒙德極小期」。一上來就勵精圖治,克服非常多的困難,難度遠超中國在1959年的三年自然災害的上百倍有餘,但是朱由檢依然有辦法支撐十七年,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政治智慧,乃人定勝天的毅力是表露無疑。(龍德寺)
崇禎十四年(1641),天行時疫,癘氣流行,傳染至盛。排門逐戶,無一保全,死者闔門相枕藉,親鄰不敢窺其門,偶觸其氣必死。兼以歲大飢,餓莩塞路,民益艱食,流離竄徙,老稚拋棄道旁,城鄉房舍半空傾倒,死屍枕藉,奔迸流移,不可勝數。是謂千村辟歷人遺失,萬戶蕭疏鬼唱歌,史稱自金兵慘掠後,未有此奇荒。時有詩云:「疫癘饑荒相繼作,鄉民千萬死無辜。浮屍暴骨處處有,束薪門粟家家無。」(典藏古美術331期,藍玉琦刊頭語)
據乾隆《吳縣誌》記載,吳縣在崇禎十四年、十五年連續兩年大災之後又大疫,是「宋建炎金兵慘掠後,未有此奇荒」。該志卷26《祥異二》稱:「十四年辛巳正月二十日至三月,多大風,揚沙昏蔽天日……五六月,亢旱無雨,蝗來,米價每石貴至三兩有奇。秋初,蝗,復生蝻,禾稼食盡。復生五色大蟲,齧菽,米益騰貴。自四月至冬,比戶疫痢。知縣牛若麟市藥設局,延醫診視,療者什三,死者什七。推官倪長圩與若麟日收露屍,給槥瘞土以萬計。」又云:「十五年壬午春,米貴石至三兩三錢,麥石二兩三錢,民益艱食,流離竄徙,老稚拋棄道旁,城鄉房舍半空傾倒,死屍枕藉……五月十四日,縣西南境大雨雹。嗣後淫潦不止,又大疫。若麟設局施藥,得療者半。」
關於當年大疫的嚴重性,我們可以從乾隆《吳江縣誌》卷37《別錄》的一則記載得到佐證:「諸生王玉錫,字來宣,當崇禎十四年,邑中大疫,死者闔門相枕藉,無遺類,偶觸其氣必死。玉錫之師陳君山父子妻孥五人一夜死,親鄰不敢窺其門,玉錫獨毅然直入,曰:『師弟謂何忍坐視耶?』乃率數丐者至屍所,一一棺殮之,止有一襁褓子幾死,略有微息,親抱出乳藥得生……」
除了吳江、吳縣,崑山同樣也是大災之年,據《光緒昆新兩縣續修合志》卷33《人物十六藝術》記載:「李逸,字斐石,性好佛,尤工畫佛,嘗依《凈土經》畫《九品往生圖》,莊嚴妙麗,窮極相好。崇禎辛巳,歲大飢,餓莩塞路,逸繪《饑民圖》請於巨室,作粥賑之……」
面對史無前例的災荒,吳有性出於醫者本性,悲天憫人,協助官府設局診視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因為瘟疫爆發實在面廣量大——「比戶疫痢」,病情又不同於其擅長的傷寒,因而還是出現了「療者什三,死者什七」「死屍枕藉」的結局。但是吳有性在大疫面前並不是無所作為,而是在不斷的臨床診療中摸索最有效的處方,於是就有了《溫疫論》的誕生。
吳有性生平(維基百科)
1641年,他的家鄉出現大型傳染病,許多人因此過世,吳又可因而發奮學醫。他反對使用傷寒學派的熱性藥物,主張以苦寒攻下的治則,攻逐邪氣,用以治療溫疫。當時有許多人經他診治都得以痊癒,因此聲名遠播。
1642年,撰寫成《溫疫論》一書。
著作
1642年創作了醫學著作《溫疫論》,書中率先提出溫疫非因風、寒、暑、濕所致,而是源自於一種「異氣」(又稱戾氣、雜氣)所致[1]。認為溫疫與傷寒不同,不是由皮膚侵入,而是由口鼻侵入,再潛伏於半表半裏的募原之間,這個觀點影響了葉天士的三焦辨證。
在《溫疫論》提出的達原飲,為其著名處方,主治瘟疫或瘧疾。2003年,曾以達原飲來治療SARS。《溫疫論》中提到的大黃,曾用於治療禽流感。
《說文解字》解釋:「疫,民皆疾也」,即凡是能傳染的病統稱為「疫」。「瘟」則是烈性傳染病,可以在禽畜與人之間相互感染。中國古代把傳染病、流行病通稱為「瘟疫」。明清時期,中國人口與經濟發展達到一個新的高度,與西方國家的接觸也逐漸加強,與此同時,大大小小的瘟疫也相伴而生。
據鄧雲特《中國救荒史》一書的不完全統計,歷代發生瘟疫的次數為:周朝1次,秦漢13次,魏晉17次,隋唐17次,兩宋3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300次,而在醫療極不發達的古代,先人們在疫情中的處置措施,值得我們反思和借鑑。
以下文章皆引用自 李天豪老師 非常感恩
在中國傳統中
史官的任務很多元化
負責舉行祭祀、紀錄天象與占卜
業務範圍甚至還包括解夢、禨詳災異等事件
對於這些異常事件,史官必須加以解釋
所以歷代史官大半知曉一些巫祝卜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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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年
天災地變不休
人心群情難安
此非如履薄冰之秋耶
且試論災異
-------- (先來看看類似迷信的觀點)------------
天地之物,有不常之變者謂之異,小者謂之災
(在這個世界上,不尋常的事件稱為『災異』,兩者有程度上的差別)
災常先至,而異乃隨之
(通常先發生小的事件,然後發生嚴重的)
災者,天之譴者,異者,天之威也
(小規模的算是上天的警告,大規模的是上天的懲罰)
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
(如果警告你聽不進去,懲罰就出現來讓你畏懼)
凡災異之本,盡生於國家之失
(而異常事件的發生,多半來自國家在政治處理上的不適當)
國家之失乃始萌芽,而天出災異以譴告之
(當國家的施政有問題的時候,會出現災害來警告甚至懲罰)
譴告之而不知變,乃見怪異以驚駭之
(如果不願意改變錯誤的政策,那各種警告跟懲罰會越來越嚴重)
驚駭之尚不知畏恐,其殃咎乃至
(如果嚴重的警告跟懲罰都不怕的話,最後就會完蛋)
《春秋繁露•必仁且智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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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漢朝時期(兩千年前)的流行觀點
這是一種迷信嗎?
我試著用不同的角度來分析一下
------------- (分析的分隔線)------ ------------
這當然是迷信
而且沒有任何科學上的根據
因為各種天災怎麼可能會跟人類的行為有關呢?
這是巧合…甚至是造假的紀錄…這只是漢朝人迷信的展現
甚至這是野心家利用來牟取政治利益、蠱惑人心的手段
以上這些大概是民國以來對這種『天人感應』學說的看法
我想來翻個案
首先,『災』、『異』兩者的紀錄必須有個客觀的區別
雖然《春秋繁露》說兩者的差別在程度上
不過我想要用科學性的觀點來區分
在古代,凡是異常的事件都叫『災異』
所以發生大旱災跟大地震是『災異』
有隻豬長了五條腿、有隻雞生出鴨來也叫做『災異』
這些都可以拿來當作政治上討論的資本
比如說大臣會說:
『陛下啊…您的施政有問題啊,您看巷口老王家的豬有五條腿…
這代表老天爺發怒了…您要罷免現任的大官,然後….(任命我?)』
這些事情當然不需要在21世紀的今天再拿出來認真分析
但是反過來說
有些『災異』是自然環境的變異
比如說是水災、旱災、蝗災、地震等等
這些事件其實也是史不絕書
翻翻《資治通鑑》之類的書,滿篇都是
這些事情也是迷信嗎?
我寧願這樣子想
在古代的中國,地理範圍廣大而且通訊手段不發達
再加上生產能力與災害應變能力比不上現代
所以看看今日的中國各地發生災害的頻率就知道
古代發生災害的頻率鐵定只有更頻繁更嚴重
那麼這些災害為什麼算在政府的頭上呢?
因為在資源匱乏的古代社會
唯一能夠大規模動員人力、物力來抗衡災害的
就只有政府
而且這些動員必須要有長期的縝密的持續性的準備
這樣在天災發生的時候
才有機會迅速動員起來減少災害發生的傷害
任何在公務機關或者軍隊體系服務過的人都知道
『長期的縝密的持續性的準備』這件事有多困難
在訊息傳遞快速、教育程度普及的今日尚且如此
那麼古代社會當中的準備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這些頻繁發生的各種災害
其實也就是定期對政府機能的檢驗
如果政府的運作顯得較為有效率
(就是歷史上被叫做『______之治』的那些為數不多的時期)
那麼災害的程度會比較能夠被控制
相反的,如果這個時刻政府的機能
被各種
官僚機構必然產生的腐化搞得暮氣沉沉
甚至於由於法規設計的疏忽
乃至於人為的上下其手謀私利
而產生了嚴重的疏漏時
(比如說各種防災裝備都是損壞的…)
那麼災害的發生就是天災加上人禍了
這些事件就能夠成為在檢討政治得失的時候
來出來批判的材料了
尤其是針對那些平常有光環不能批評的『大傢伙』
比如說高不可攀的皇帝、囂張跋扈的執政大臣
在這些嚴重的天災變異當中
通常都必須要低頭
調整一下位置…甚至是腦子
------------- (結論的分隔線)------ ------------
最近發生的許多災害
當然都有著不可避免的外力因素
但是如果我們深入去看事件的始末
應該都能發現
『人謀不彰』絕對是關鍵因素
一架飛機的安全需要多少人細心專心的配合?
有害氣體的輸送需要多少縝密規劃與定期檢查?
這些都有絲毫不苟的執行嗎?
在面對這些災害的時候
我想這是必須要認真面對的問題
古代發生重大天災變異的時候
執政者多半會怪罪自己調整策略
我自己的經驗是
如果讀到這種記載
那麼這個朝代多半還有比較多頁數可以翻閱
但是如果發生一大堆天災變異
但是都沒有相關紀載時
後面剩下的頁數也就不多了
明代最初修築北京城的時候,只有今天二環範圍之內的這一圈城牆,南邊有三道門。
居中為正陽門,東為崇文門,西為宣武門。
說這個幹嘛?
別急~~~
在北京定都的大一統王朝一共有三個,依次為元、明、清。
這三個王朝的末代皇帝最後一個年號分別是:
元順帝至正,明思宗崇禎,清遜帝宣統。
來看看一個巧合吧!
「正陽」-「至正」
「崇文」-「崇禎」
「宣武」-「宣統」
正好一個年號對一座門。
更巧的是:
明崇禎十一年(1638年),為拱衛京師,明朝在永定河東的盧溝橋旁建了一座衛城,稱為「拱極城」或「拱北城」,也就是後來七七事變日本人炮轟的宛平城。
這座城因為是軍事防禦之用,故只有東西兩門,其東門為順治門,西為永昌門。
東門為順治門,西為永昌門......
東門為順治門,西為永昌門..........
好像在哪聽過.....
六年後,滅了大明的李自成,宣佈建號大順的時候,採用的年號正好是永昌。
又一年後,清軍入關,趕走李自成、入主中原,此時清朝的年號,則正好是順治。
一個永昌、一個順治,徹底把大明給滅了……
到了民國的時候,將紀元改成了中華民國紀元,民國的年號,其實就是「中華民國」。
燃鵝,民國首都定在了南京,南京城南邊中間的那道門呢,是以前的聚寶門,民國時改為..............中華門
是的,中華門……又撞上最後一個年號了。
當今的天朝,放棄年號,可能有點道理😅
明朝製造了自己的棺材釘
ㄧㄧㄧㄧㄧ
女真人在明朝初期時非常落後,沒有成型的社會組織,散居在東北平原各處,生產方式也很落後,飽受蒙古人的欺凌。
女真人的生產形態很複雜,既有漁獵,也有放牧,還有農耕。
這種豐富性可不是什麼好事,這說明他們的生活資源的來源,既很短缺,又不穩定。
任何一種單一的生產方式都養活不了自己。
這可以說是一顆定時炸彈,所以明成祖朱棣決定幫他們改善生活。
明朝開通貿易,跟女真人互通有無,提供他們糧食跟日用品。
1406年,在現在的遼寧撫順一帶,設立了「開原馬市」。
名字叫馬市,但是交易的可不僅是馬,還有就是女真人的各種土特產。比如人參、木耳、獸皮等東西。明朝人給女真人提供生活必需品,就是「糧米鹽醬」。
而且還出售明朝比較先進的工具,比如什麼鐵鍋,鐵犁等。
這是一個互惠互利的模式,明朝在這個交換中,既獲得了用來享受的奢侈品,還將自己多餘的糧食、鹽交換到關外。
另外還一石二鳥,順手解決了關外地區的穩定問題。
但是萬沒想到,這個措施,也在幾百年後給明朝自己埋下了毀滅的禍根。
為什麼?
因為蝴蝶效應......誰都想不到的變化發生了......
馬市一旦建立,女真人就真不從事農業了。
與其累死累活種那點兒沒保障的莊稼,還不如自己去採點蘑菇,弄點貂皮,和明朝人換糧食划算。
這之後呢,女真人就偏離了農耕的軌道,專注於捕獵和採集,經濟結構越來越畸形。
這種經濟結構極端依賴明朝供應生活物資,一旦失去供應,女真人除了等死,就是去搶!
另一個問題,更讓人意想不到.....
馬市的建立,也影響了女真人的政治結構。
女真的各個部落最開始,是在分散地居住在現在中國的東三省,甚至更北的地方。
明朝人在遼寧撫順設置了馬市,用奢侈品換日用品的收益更高,分散的女真人,都集中居住到了馬市貿易路線的周圍,逐利而居,而不是原來的逐水草而居。
不同的部落聚在一起,肯定會因為貿易而發生衝突啊,衝突不斷激化,各個參加貿易的部落都開始組建自己的武裝力量,互相攻伐。
這就是武裝的起點。
接著,更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明朝政府覺得這些衝突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他們選擇了一個最經濟,當時看起來也是最聰明的做法,就是扶持代理人。
明朝專門找女真人中那些忠順的地方酋長,授予他們一定的權力,讓這些酋長自己出兵來代替明朝管理女真部落。
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一個比較聽話的女真部落酋長,有了明朝朝廷的授權和扶持,軍事力量強大了,那肯定能掌握整個女真民族在馬市交易上的主動權。
這樣子一來,女真人的軍事和經濟權力,都集中到了少數酋長身上。
當時女真部落,就出了一位非常有統治力的酋長,叫做王台,他手下有一員大將,叫做覺昌安。
這個覺昌安的孫子,就是清太祖努爾哈赤。
到這兒為止,定時炸彈已經安裝完畢,就差一根引信了。
明朝末期,這根引信來了,那就是「小冰期」。
明末農民起義就是因為小冰期導致的氣候異常和旱災,造成的糧食欠收。
當時的旱災嚴重到了什麼程度呢?
李自成在1629年起兵,因為他的老家陝西,在1622年到1629年,八年大旱,沒有下過一場雨。
整個延安府甚至到了「人相食」的程度了。
關內沒有糧食,關外的女真人能好到哪裡去?
因為馬市的建立,女真人的社會經濟結構變得十分畸形,喪失了農業耕種,自給自足的能力,之前依靠貿易交換來獲取糧食,現在關內也沒有糧食了,畢竟人參又不能當飯吃。
怎麼辦?
去關內搶。
在1644年,當李自成帶領飢腸轆轆的農民軍抵達京師城外時,關外飢腸轆轆,同時又武裝到牙齒的女真人也不約而同地到達了山海關。
之後的故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可能因為職業的關係
討論歷史故事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占了很大一部分時間
往往我在一個群英匯聚的場合中
都會聽到那句被轉播了無數次的歷史名言:
『人類唯一能從歷史中學到的教訓,就是永遠無法學到教訓…』
然後就是各種感慨、議論、換了我就如何如何的高論
每每因為場合氣氛的關係
我無法對此暢所欲言
最後就不了了之
但是我實在很想大聲說以下這句話:
『根本沒有甚麼歷史教訓是有用的…謝謝再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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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麼武斷的評論是很沒說服力的
不過運用簡單的邏輯想想就好
既然那句歷史教訓的格言盡人皆知
那麼為什麼沒人能真正獲得有用的教訓呢
難道是因為別人都是笨蛋嗎
在解釋這個問題之前
且讓我來說個笑話
明朝末年的亡國之君-崇禎皇帝
在他自縊殉國之後
閻羅王就召見了他
並且詢問他有甚麼未完成的心願
崇禎皇帝說:『朕非亡國之君,皆諸臣誤我,若能重頭來過,必定扭轉乾坤』
閻羅王問他說:『怎麼個扭轉乾坤法』
崇禎皇帝說:『我把一切都反過來做,必定能收效』
首先,朕被逆賊李闖逼死在京師,所以死守是無效的,這次我會遷都再戰
(南京-廣州-重慶-成都-台北)
再來,朕全力平滅後金逆虜,卻被國中叛匪亂民逼死,這次我會先安內再攘外
(五次圍剿、放棄東北)
接著,朕朝中大臣朋黨軋傾,使得眾多政策無法施行,這次我會調和各派系利益
(老K黨五大派系形成)
而且,當初朕忽視經濟事務,使得朝中餉銀缺乏,導致軍無鬥志,這次我會協同南方富裕商人,取得資金以濟國事
(孔宋財閥主導國庫)
還有,朕當時沒有聯合佛朗機、紅毛番等外夷對抗後金逆虜,這次我會與西洋大國結盟
(雅爾達密約、退出聯合國、中美斷交)
如此一來,必定天下太平
閻羅王說:『那麼就讓陛下還陽試試看吧,不過塵世時光飛逝,如今已經是20世紀,陛下改當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好了』
這當然是個笑話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又不只是個笑話
歷史教訓好像真的不是很管用,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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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分享一下我個人淺薄的結論
任何人類社會的事務
都是由無數細節所組成的
其中不存在任何簡化的通用原則
在其他人身上成功或者失敗的策略
換個時空背景未必管用
因為表面上看起來差不多的狀況
其實往細節裡面分析
差距何止千萬里
每一件事情差不多都是孤立的單一事件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努力把握細節修正當下的錯誤
才比較有可能提高成功機率
如果,換個人?
1644年1月,天降祥光,百里可見。
隨後,朱元璋從孝陵當中爬了出來,用三十分鐘從目瞪口呆的守陵部隊那裡瞭解了當年的基本情況。
1644年2月,朱元璋南京登基,繼續以南京為都,崇禎退位。
同月朱元璋展開肅貪,兩京90%的官員滿門抄斬,家產充公,迅速解決了軍費問題。
然後開始整肅京城及周邊駐軍。
1644年3月,聽聞明朝遷都南京,李自成取消進軍北京的計劃,向南京進攻。
4月,朱元璋御駕親征,過長江背水列陣,一戰,李自成陣亡,大順主力全軍覆沒。
朱元璋評價:
「大概,也就陳友諒的二軍吧。」
在朱元璋出南京征討李自成的過程中,左良玉害怕朱元璋追究割據不臣之罪,發動叛亂。
反旗剛舉十天,朱元璋突然率軍出現在武昌城下,左良玉大吃一驚,倉促迎戰,大敗退回城內,是夜,守城士兵私開城門迎朱元璋入城,左良玉被擒,梟首示眾。
朱元璋評價:
「沒有一個能打的」
至此,湘江以東,山海關以南,全部平定。
朱元璋下令,對農民軍只追首惡,其餘不究,陝西河南山西湖北免租稅繇役3年,同時要求各地富商捐資以助朝廷對抗旱災瘟疫。
富商們不敢不從,朱元璋一個月獲得白銀二千萬兩。
1644年5月,朱元璋命令原追剿李自成的各路官軍,向北京附近集結,為山海關後援。
1644年6月,張獻忠聽聞朱元璋回師南京,出川劫掠,以佯兵撲向長沙,自率主力伺機突襲襄陽。
情報傳來,朱元璋對著地圖沈思片刻,敏銳地察覺到張獻忠的真實意圖,遂展開部署。
1644年8月,襄陽久攻不下,張獻忠突然得到情報,成都守將宣佈歸順明朝,四川各地紛紛響應,老巢已丟大半,大吃一驚,從襄陽西倉皇撤退,落入埋伏,被明軍生擒。
朱元璋親批:
「張賊奸滑卑劣,無恥之尤,凌遲。」
在清點大西政權降將的過程中,朱元璋憑借超凡卓絕的識人本領,發現李定國其人非同一般,重用之。
1644年11月,清軍大舉進攻山海關。
朱元璋下詔:
「夷狄者,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
「今觀天下禽獸,無出女真之右者。遂北伐」
1645年1月,朱元璋率軍到達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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